严妍咬了一口点心，停下来轻哼，“什么探班，原来是为了申儿的事情。”
程奕鸣先让服务生离开，才说道：“你不要勉强，如果实在不喜欢，可以随时离开。”
程奕鸣的脸色渐缓，冲到脑门的怒气这才放下。
她仔细打量他一眼，察觉不对劲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至少，她看出他心虚。
晚上六点半。
“我不是来问你的，有几件事需要你证实一下。”
“我
“就算先生生病，他也不来，顶多是派他太太来走一个过场。”
“严小姐。”护士跟她打了一个招呼，准备进入病房。
“今晚九点，我给你发地址。”祁雪纯甩头离去。
“……”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
“白队，我正要打电话跟你请示，”祁雪纯抢先说道：“毛勇案我找到了新的线索，现在过去调查，你派一个队员来给我搭把手吧。”
他的自信程度，让严妍觉得，她来跟他商量这件事是多余的。